正文卷 019 恶人自有恶人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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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大爷爷家出来后，孩子们就和大人分开了，各玩各的。
几人先到村中心和清风他们会合，再一起朝下一家出发，走了没几家，晨曦他们的兜就装满了，瓜子，花生，松子，核桃等。
大家商量着先回家把兜清空，再继续。
回到家，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后，晨曦就不想出去了，太冷了。
而且他觉得跟在一群男孩子后面跑真没意思。郭清冬也没在，跟着方青青一起。
还有就是晨曦觉得她习惯了一个人，平时话也少，就是现在在家也多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，做自己的事儿。这样一下子那么多人，还有点不习惯。
清阳他们见晨曦不愿意出去，也不勉强，就又都出去了。
晨曦陪着爷爷奶奶坐了一会儿，送走了两波前来拜年的人，觉得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一回事儿，就拿过奶奶放在炕柜上的针线筐，准备做会儿针线。
郭奶奶立马将晨曦收里的针线筐拿走，“你这丫头，赶紧出去玩儿去。别在这碍眼，这大初一的，谁让你动针线了。”说着还将晨曦往门外推。
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，自从上次落水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以前爱说爱闹，爱出去疯玩，有点傻乎乎的。不然也不会让人给推水里去。
现在，除了家里人，跟谁都不太爱说话了。别人问她就答，别人不说她就安安静静的陪着，不失礼也不亲热。就连以前被骗了很多次还照常一起玩的郭姗姗，现在也是说不理就不理了。
要不是知道这肯定是自己孙女，郭奶奶真的会怀疑是不是换了一个人。
不得不说，郭奶奶您老真相了。不过换的是芯子，不是人而已。
晨曦“……”我不想出门啊！！
被“赶”出家门的晨曦站在家门口，满心郁闷。不知道要上哪去玩。
“唉……”晨曦叹了口气，慢慢的顺着路往村里走。
晨曦打算就随便走走，到饭点的时候就回去吃饭，下午就是在家睡觉，然后进空间做事也不出来了。
晨曦紧了紧身上的棉衣，将手插兜里，“真冷啊！我为什么要像个傻缺似的在外面闲逛呢？”
晨曦前世是g省人，g省的冬天虽然也有雪，不过不多。温度最底也就零下三四度，不像现在这里，零下二三十度，就是吐口唾沫也会马上结冰。这对畏寒的晨曦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/磨。
晨曦在心里暗想，有家人也是一种负担啊！不过，是甜蜜的负担，挺好。
走了一会儿，晨曦遇到了清紫姐俩，还有同村的好几个女孩，郭姗姗也在其中。
看到晨曦，郭姗姗就觉得心中涌起一阵恨意。
自从被拆穿后，郭姗姗这段日子就没一天是好过的。
原来，那天晨曦家说过不告她后，她以为这事就算完了，她也逃过一劫了。
可是谁想到，第二天，郭姗姗正煮猪食的时候，方飞飞就和两个妇女一起来了，其中有一个就是她堂姐方青青，另一个叫吴艳，也是个懒婆娘，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，跟方飞飞姐俩是一丘之貉。
“哟！这不是那杀人犯吗？怎么没被关起来？”
郭姗姗没说话，郭李氏就一下从炕上下来，鞋都没穿好。指着方飞飞就骂，“放你娘/的狗臭屁，你这挨千刀的，咋老天不把你收了，让你到处祸害人。”
“好你个老虞婆，你们家不止出了杀人犯，现在还加了个迷信，看我不去告发你家。”方飞飞本想着一个小孩范的事，不能有多大威胁，现在这可是自动送上门的把柄，还能捞不到好处？这信老天可是迷信。
“郭李氏刚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！现在还搞迷信，可是要拉去批/斗的。”方飞飞向旁边的两人使了个眼色。
“哎呀，大娘这话都敢说，我听了都害怕。我这人一害怕可就什么都包不住的往外说。”吴艳配合极好。
“对啊！大娘您可真厉害，一点不将政/府放眼里，人政/府都说了不能搞封建迷信，您老人家还这么大声的说出来。那是遇到我们仨，要是别人早就给你绑了，上台批/斗了，您可得好好谢谢我们。”方青青意有所指的道。
郭李氏现在想想自己说了什么，心里也怕起来。得赶紧想法转移开，别让这三人抓住她不放。
“你们这几个娘们来我家干啥？哦！我知道了，不就是想借着孩子们打闹的事儿来做由头，占我家便宜嘛。不过，你们这算盘打错了。人队长家都说过不再提这事儿了，你们来我家闹也没用。”
方飞飞不屑的看了一眼郭李氏，这死老太婆，想转移话题，把自己摘出去，想都别想。
“孩子间的玩闹？哟！什么玩闹能想着要人命那？那以后谁还敢同你们家孩子玩儿？这可是思想和品行不好，不好好改造以后可是要出大错的。”
郭李氏见方飞飞没有再提她迷信的事，暗中松了口气。至于郭姗姗的死活，关她什么事，自己作死别拖累家里。
可是，方飞飞接下来的话就让郭李氏知道她开心得太早了。
“孩子还小，好教育。可是大娘你这么大年纪了，一些观念已经是根深蒂固了，必须得要受到深刻的教育才会更改。”别看方飞飞就一农村妇女，可是长期受到她儿子的影响，说起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，是一套一套的。
出门做事的郭有粮两口子回来正好听到方飞飞的这番话，心里一惊，这是怎么回事，都和教育扯上关系了。
两口子走进屋内看到是方飞飞三人，也就明白了几分是怎么回事了。这些话，方飞飞不管走到哪家都会说的。
张香秀若无其事的样子，先把东西放下，再慢悠悠的到炕上坐下，才说，“方飞飞，你别以为我家是好惹的，想斗我家啊？你自己都不是个好东西，凭的什么来我家找事儿。”
“凭我干儿子是红小兵，你家什么都没有。”说这话时，方飞飞那得意样，下巴都快抬上天了。
“哟！说得真好听，还干儿子呢！”张香秀一改刚才的悠闲，站了起来，“你tnd就是一破鞋，小小年纪就和人生孩子，丢给别人养。”
听了张香秀的话，方飞飞有一瞬间的慌乱，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。
“你别血口喷人，有证据吗？”
“我要是有证据，你以为你还能在我家蹦跶吗？敢紧的那来的滚哪去。”
“哈，真是好笑。你以为给我安个罪名我就怕你呢吗？我告诉你，张香秀，最好在明天之前给我们仨每人二十斤白面，不然今天这老婆子说的话我们可都是听到的，别怪我们不顾乡里乡亲的，叫来红小兵。”方飞飞说着还指了指郭李氏。
“对，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。”方青青虽说怀疑张香秀的话，可也不会放下眼前的利。至于那汪卫国是不是方飞飞的儿子就与她无关了。
有了这二十斤白面，她就又可以在娘家出一次风头了。
“对。”吴艳也说道。
只是吴艳多留了个心眼，将张香秀的话记了下来：看样子，有机会得去问问，这样她方飞飞就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了。
说完后三人就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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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就是晨曦觉得她习惯了一个人，平时话也少，就是现在在家也多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，做自己的事儿。这样一下子那么多人，还有点不习惯。
清阳他们见晨曦不愿意出去，也不勉强，就又都出去了。
晨曦陪着爷爷奶奶坐了一会儿，送走了两波前来拜年的人，觉得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一回事儿，就拿过奶奶放在炕柜上的针线筐，准备做会儿针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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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“赶”出家门的晨曦站在家门口，满心郁闷。不知道要上哪去玩。
“唉……”晨曦叹了口气，慢慢的顺着路往村里走。
晨曦打算就随便走走，到饭点的时候就回去吃饭，下午就是在家睡觉，然后进空间做事也不出来了。
晨曦紧了紧身上的棉衣，将手插兜里，“真冷啊！我为什么要像个傻缺似的在外面闲逛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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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我干儿子是红小兵，你家什么都没有。”说这话时，方飞飞那得意样，下巴都快抬上天了。
“哟！说得真好听，还干儿子呢！”张香秀一改刚才的悠闲，站了起来，“你tnd就是一破鞋，小小年纪就和人生孩子，丢给别人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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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，真是好笑。你以为给我安个罪名我就怕你呢吗？我告诉你，张香秀，最好在明天之前给我们仨每人二十斤白面，不然今天这老婆子说的话我们可都是听到的，别怪我们不顾乡里乡亲的，叫来红小兵。”方飞飞说着还指了指郭李氏。
“对，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。”方青青虽说怀疑张香秀的话，可也不会放下眼前的利。至于那汪卫国是不是方飞飞的儿子就与她无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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